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,普拉米亚摔得很重,但此时她的脑中已经感受不到痛感。 破破烂烂的黑袍挂在身上,普拉米亚连脸上的面具都没余力去摘下,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上每一处伤口在汩汩流出血液。 右腿好像骨折了。 普拉米亚喜欢人们在自己手下无能为力等死的模样,仅是想想都觉愉悦。 但这并不包括自己。 普拉米亚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这么狼狈是什么时候了。 或者说,自己曾经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刻吗? 她感觉对方并非是想要直接杀了自己。 有好几次威士忌明明可以用刀捅进她的心脏,却选择了攻击其他地方。 也就是说——威士忌是想要抓住她。 不可以。喉间的灼烧感让普拉米亚连每次呼吸都觉得艰难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