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质，将周遭的虚空寸寸割裂。 被他一直视作蝼蚁的姜小凡，竟然一再挑衅于他，触碰到了他的底线。 “哦？” “代价！” “就凭你如今的状态，又有天道血誓的束缚，你又如何能够奈何的了我？” “今日我必斩你，不仅仅只是你的这具分身，我要斩的，还有你的本体！” “这便是你染指了不属于自己的机缘，所要付出的代价！” 姜小凡毫不客气地针锋相对道。 若是没有进境之前，姜小凡对于这梁万里的分身或许还有几分忌惮。 可如今他已经脱胎换骨，功法进一步推演，实力大增！ 再面对梁万里的分身，早已经易位相处了… “好好好！” 梁万里的分身怒不可揭，连连叫好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