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?” 疾病折磨得他衰老了许多,躺在床上骨瘦嶙峋的男人,也再没有了以往帝王的威严。 文杞想着母亲的回信,说的是近日身体不适,赶不了远路,就不能来了。 但是文杞知道,那多是母亲的借口。 母亲并不愿意见父皇,即使是最后一面。 文杞知道,母亲跟自己不一样。自己受困于与父亲的血脉亲情,受困于父亲的多年养育之恩,所以看到他这般模样,会心软,会同情。 可母亲的恨太过深刻,哪怕是有了新生活,有其他的人抚平了先前的伤痛,但依旧做不到原谅。 他无法勉强。 “母亲说了,”他只能先安慰一下这个男人,“她已经出发在往京城的路上了,很快就来了。” 魏琰死寂的目光蓦然露出了些许光芒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