戛然而止,他没有想到在深夜医院的步梯间还会碰见她,如果说在急诊他能用咬牙忍痛向对方表现自己爷们的一面,那这次已经狼狈得无法掩饰。 他没有说话,只是拽过围在脖子上的毛巾狠狠地按压着眼眶。 陈墨认识那条毛巾,那是他买水果时随意擦手的毛巾,也是搬啤酒时用来垫在肩头减少负担的毛巾,更是满脸是血用来覆住伤口的毛巾,此时,这条毛巾被洗的干干净净,用来擦泪。 “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医院啊?是家人生病了吗?” 男人依旧没有说话。 “是孩子吗?”陈墨估算着对方的年龄,猜测道。 对方摇了摇头,“我母亲。” 陈墨本想问问病症,可看着楼梯显示的层数——5楼,那是肿瘤科的住院部。也许已经不需要多问了。 “已经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