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希&iddot;吕德斯,我老师的老师;在中国是陈寅恪先生。两个人都是考据大师,方法缜密到神奇的程度。从中也可以看出我个人爱好之所在:我禀性板滞,不喜欢玄之又玄的哲学;我喜欢能摸得着看得见的东西,而考据正合吾意。 在写书、出书方面,我有一个&ldo;狭隘的功利主义&rdo;观点。我认为,出书必定要有用,对个人有用,对社会和国家有用。这个&ldo;用&rdo;,当然不应该理解得太窄狭。美感享受也是一种&ldo;用&rdo;。假如一点用处都没有的书,大可以不必出。 一篇文章,尤其是文学作品,倘若译成另外一种文字,连叶也不能相似,当然更谈不到味了。 我从30年代起陆续读过一些美学的书,对美学我不能说是一个完全的外行。但是浅尝辄止,也说不上是一个真正的内行,只能说是一个半瓶醋。常识告诉我们,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