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赵博文。 老赵总是很忙,行色匆匆,仍然是那标志性的玳瑁框眼镜和深色风衣,与往次不同的是戴了副蓝色医用外科口罩, 这阵子回南天又恰逢连绵阴雨,气温低得很,他把扣子系得高高的,手里拎着把黑伞,到我面前坐下。 “哎呀哎呀真是不消停啊,这见鬼的疫情一阵一阵的。”赵博文嘴里嘟嘟囔囔, “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。” “南京最近还好吧?”我问。 “还过得去,没上海那么严重。”赵博文在椅子上坐下, 摘下口罩, 随手把壶里的茶给自己满上,都是老相识了,自然不客气。 我们约见在新街口路边的餐厅,靠着门口坐,到傍晚六点时外头下起蒙蒙细雨,很快路上五颜六色的伞就撑起来了。 寒暄几句, 提及白震王宁等人的近况, 赵博文表示这些老梆子一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