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哪个领导敢把担子往你身上压啊?” 倘若是以前,林容只会觉得啰嗦,只是这时候,却觉得这样的啰嗦也好。她默默陪着父母吃了饭,又下楼去遛弯,路上碰见了许多熟人,一一打过了招呼,又熟悉又陌生。 晚上她也不肯睡觉,抱着母亲的胳膊,不知过了多久,这才挨在她身上浅浅睡去。她照常地被闹钟叫醒,照常地去单位上班,照常地下班,照常地回家,几乎叫她以为自己真的回去了。 她说不上来过了多久,说不上来是几个月还是几年,抑或是更长的时间,慢悠悠的时光在身上流淌而去,忽听得不知从那里传来一片诵经声,那声音初时极细微,渐渐如同百人千人一般,铺天盖地而来。 林容手指微动,缓缓睁开眼睛,便瞧见宣政殿内雨过天青色的纱帐,陆慎紧紧握着她的手,犹自不可置信一般,声音发抖:...